馮永進犯貪污罪
——河南省平輿縣人民法院(2010-12-1)
馮永進犯貪污罪
河南省平輿縣人民法院
刑事判決書
（2010）平刑初字第149號
公訴機關平輿縣人民檢察院。
被告人馮永進，男，1961年10月5日出生，漢族，中專文化。2006年任平輿縣衛生監督所監督二科科長至今。因涉嫌貪污犯罪于2010年6月25日被刑事拘留，2010年7月8日經駐馬店市人民檢察院批準逮捕，于2010年7月8日由平輿縣公安局執行逮捕。現押于平輿縣看守所。
辯護人王留邦，河南日月星律師事務所律師。
平輿縣人民檢察院以被告人馮永進犯貪污罪，于2010年10月8日以平檢刑（2010）126號起訴書向本院提起公訴，本院受理后，依法組成合議庭，公開開庭審理了本案。平輿縣人民檢察院檢察員虎小功出庭支持公訴，被告人馮永進及其辯護人王留邦到庭參加了訴訟�，F已審理終結。
平輿縣人民檢察院指控，2008年和2009年，被告人馮永進利用擔任平輿縣衛生監督所監督二科科長的職務之便，將返還到科室的辦公經費除一部分用于為公開支外，將其中的58000元分別伙同李軍、胥鄭平進行私分,分別占為己有。為此，公訴機關向法庭出示有被告人的供述及辯解，證人李X、胥XX、夏XX、謝XX等人的證言及相關書證等證據。公訴機關認為被告人馮永進的行為已觸犯《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三百八十二條、第二十五條第一款之規定，已構成貪污罪，系共同犯罪。請求依法懲處。
被告人馮永進辯稱，該返還款是單位帶有獎勵性質的款項，科里有自主支配權，為體現多勞多得，根據《勞動法》規定是我們應得的加班費用。因我們單位是事業性質，這種現象在我們單位普遍存在，我認為不應按犯罪處理。另我得的一部分款有的也用于為公開支了，因當時沒有發票，未進行算帳。
辯護人的辯護意見是，馮永進所在單位屬事業單位，在編人員少，為給每人都能發工資，該衛生監督所對下屬的三個科室每年下達有收費任務，完成任務后上交所內按比例返還給科內自主支配，可用于下鄉補助、加油、修車、節假日補助等福利，具有獎勵性質，此返還款的性質不完全是辦公經費，因這種現象在當前一些單位普遍存在，雖科內每人所得的錢數不一，根據有關法律法規，按勞取酬也是符合情理的，況且作為科內負責人也有為公開支的有關票據未進行算帳，故認為馮永進的行為應按違紀處理，不應按犯罪對待。
經審理查明，2008年和2009年被告人馮永進利用擔任平輿縣衛生監督所監督二科科長的職務之便，將返還到科室的辦公經費領取后,除一部分用于科室正常工作開支外,將其中58000元伙同他人進行私分，其中馮永進分得28000元。
上述事實，有經法庭質證、認證的下列證據予以證實：
一、被告人馮永進供述，2006年監督所從防疫站分出后任監督二科科主任至今。監督二科內部沒有正式的帳，按照一般的情況下科里的會計李軍記的有一個流水賬，記的有本部門的正常開支，李軍開支的款項來源有的用自己的錢墊支，有的用罰沒款，待報賬之后，再用錢補上。我科的工作職責是衛生監督、食品安全經營管理等，行政處罰、收取體檢培訓費。經費是所里給科里下一定的任務，然后給予一定比例的返還款，用于工作的各項開支和加班補助。定的收費和罰款任務是每年18萬元，18萬之內的16萬元按20%返還，超過18萬元的按50%的比例進行返還。返還款領取的方式是一部分用開支票據報銷沖賬，一部分用加班補助造表沖賬。都是由我本人領取和保管。一般情況下我個人的錢和公家的錢不牽連。2008年我科完成的行政收費和罰款任務以從會計陳艷華匯總的299642元為準，按比例共提取91808.40元，這七張單子就是經我的手領取的91808.40元返還款。用票據和制的補助表去報賬領返還款，有的票據是真的，有的票據是假的，造的補助表是真的，名字也是他們簽的，但錢當時沒發給他們。除了開支，到年底算帳時，科里每人發補助9500元，李軍多得一個1000元，我經同志們同意多得一個2000元，都有手續。算帳后余下的20000元我和李軍私分了，我得12000元，李軍得8000元，因為科里工作我倆干的多，節假日加班多，按勞動法該多得。2009年共計提取返還款109366.5元，我領取后除開支一部分，余下的科里年底每人7500元，5個人共37500元，經同志們同意我多得一筆2000元，陳艷華扣一個6000元，謝所長協調記者費2000元。春節前我、李軍、胥鄭平每人2000元。算了帳之后，我們三人又分余下的26000元，我得10000元，李軍、胥鄭平每人8000元。還有一筆6000元是2008年底返還款算到2009年，我分4000元，李軍分2000元。我們私分的這些款科里及所領導都不知道。我認為科里工作我們三人干的多，應該多得。
二、同案人供述和辯解
1、同案人李軍供述，2009年監督二科的實際經費經我的手是14529元，我記的有一個流水賬。2009年經我的手給科里的同志每人發500元，5個人2500元，另外通過所財務補工資10個月的，每月300元，每人3000元，五個人是15000元，頂的是科里的返還款數。另外年底因為返還款有剩余款，科里全體同志當時在大辦公室商量的，每個人4000元，這個錢是經馮永進發的，他有個底，我們簽的有名字。發這個錢后的第二天或是第三天上午，我和胥鄭平提出來要算算帳，馮永進說這辦公室人多，不如開著車出去算，后胥鄭平就開著車帶著我倆走李屯那個路西停下，馮科長說：“這剩余的錢，胥鄭平8000元，李軍8000元，其他的都給我算了”胥鄭平當時還問為啥他的8000。馮永進說胥鄭平你過了年才來，不該得那些。最后胥鄭平也同意了。錢第二天馮永進才給我倆。這一次不知道馮永進實際得多少錢，我想著他是當科長的，多得點也就算了。后來馮永進又給我2000元，說咱倆辛苦了，這個2000元和2008年底的一筆返還款有關，他就給我2000元，多余的馮永進得了。我分的這10000元用于日常開支了。除此之外在和科室里的同志們算賬之前，馮永進和我、胥鄭平每個人還得一個2000元是提前發的。分錢同志們和所里的領導不知道，馮永進到底分多少我不知道，當年的帳就算結束了。事后胥鄭平給我說，馮永進把那8000塊錢給他了。馮永進之所以叫開著車出去商量，是怕我和胥鄭平給他吵起來了單位其他同志知道了。
2008年春節前，元旦后的一天當時在王X家中我們科四個人馮永進、石XX、王X和我都在場，馮科長將2008年的收入和罰沒款總數，返還款總數也就是科里的總收入，然后當年科里的經費開支數，也就是下鄉加油、就餐，以我當時記錄的為準，另外他記的也有底，總共大約16000多元，算了開支之后，剩余的款每人分9500元，當時馮永進造的有個底，我們簽的都有名字。當時當著大家的面他說：“我的手機費，科長補助，李軍材料管賬，我該多得2000，李軍該得1000元，因為操心多，多干活。”我就在表上多得1000元，名字是我簽的。馮永進的筆記本第二本工作手冊第1-10頁上面記載的是2008年我科的日常開支包括加油、就餐等詳細記錄，前面1-6頁是我經手的共開支13604元，后面的9-10頁是馮永進經手的開支，計3305元，2008年全年合計科室支出16909元。
2、同案人胥鄭平供述，我是2009年元月份到衛生監督所食品監督二科工作的。我們科里報銷支出費用票據大部分是馮永進和李軍找票到所會計那沖返還款，平時馮永進也讓我們幾個找票沖返還款，我個人也找過幾百塊錢的票，票交給李軍和馮永進以后具體他倆怎樣沖的返還款就不知道了。支出票據積累到一定的程度時，馮永進和李軍就拿著一札票讓科里的五個人都簽上名字，簽完字以后馮永進和李軍到所會計處報銷，我不知道報多少錢。我們在票據上簽字不知道這些票據支出的內容是否屬實。2009年12月份補了10個月的工資3000元，年底發的補助4千或5千我記不清了，補的工資打到工資本上了，下鄉補助是李軍和馮永進發給我的。補的3000元工資沒有手續，打到工資本上了，發下鄉補助科長造的有個表，我在表上簽的有字，我總共領的有8000多塊錢。我記的2009年初發一個500元，有一個3000元補的工資，一個4000元，還有一個2000元，最后馮永進又發給我一個8000元，說是我經常開車下鄉，應該多得些。我得的這2000元和8000元王強和石全偉不知道。我得這兩筆錢是我下鄉多知道收的錢應該多。馮永進看我的意見比較大，對這件事有情緒，2009年底一天下午，馮永進給我8000元錢。2009年我們二科收入有25萬元多點，我也多次問他和李軍我們的收入情況，馮科長給我發錢時說老胥你情放心了，跟著我干不會虧待你，你下鄉比較多，干的活多，多給你發2000元錢，當時李軍也在場。在馮科長給我發2000元下鄉補助后過的有10天左右，我認為科里還有錢，我問李軍、馮永進都不給我說。到所財務科問陳艷華也不給我說。我在辦公室里當著王強、石全偉的面也發過牢騷。我再次給馮永進說老馮，你不給我說實話，我非告你不中。又過了兩天，我和李軍、馮永進三人我開車帶著馮科長和李軍走到李屯路口處，我把車停下來給馮科長說：咋弄，老馮，你倆瞞著我不給我說實話，我非告你不中。我說你得給我10000元錢，我聽說你們弄得多。老馮說哪有那么多，給你8000元妥來。我就接著說，我聽說2008年底有一筆收入大概14000多元，按50%比例應返還6、7千元頂2009年任務，有這事沒，你也得給我點。馮永進說你沒參加沒你的份，我就沒有再堅持。第二天馮永進到我家拿著事先寫好的領條讓我簽字，在我家給我8000元錢。我認為這個錢是我應該得的。我個人應該多勞多得。我認為這個返還款單位有提成，可以給同志們用于下鄉補助，我只是要回了我該得的一份。
三、證人證言
1、證人陳XX證明，2006年6月份至今任衛生監督所會計。2008年經核實我保管的付款憑證7張，這7張共付給馮永進科室返還款91821.80元。每一次付款都是根據馮永進科室所在的二科上繳所里的罰款和收費總數，根據所定的一定的比例，由科室提供加油、就餐、補助等票據經領導審核簽字后，由馮永進簽字后將款領走。馮永進將2008年的返還款91821.80元領走后除了正常的小部分開支外，其他的不知道。2009年經核實，馮永進從財務領取返還款109366.5元。每次根據馮永進科室交的罰款或收費總數，根據所里定的任務和返還比例計算后由科室先提供加油、就餐、補助等支出票據并經領導簽字后，由馮永進將款全部領出，馮永進每次領款時，我都給他一張付款憑證，上面有時間、款數、領款人簽名等內容，由我保管一份，馮永進保管一份。2009年馮永進領取的這109366.5元除了正常的開支外，其他的不知道。
2、證人夏XX證明，
2006年到衛生監督所當所長至今。平輿縣衛生監督所2006年元月成立，設三個衛生監督科，三個醫療管理科，沒有經過審批，但向衛生局備案了�？评锏呢撠熑艘矝]有經過任命。衛生監督科對食品衛生、公共場所衛生進行監督，進行衛生許可、培訓、體檢、處罰、行政收費等職權，因為人員超編比較大，從業人員比較散，為了整體工作，因此給各科定的有一定的罰款收費工作任務，并給予科里一定比例的提取用于下鄉補助、辦公辦案、正常經費開支。定的是科室完成18萬以內的按20%提取用于加油、就餐等費用，18萬以上的按50%提取，用于下鄉補助、加班、節假日補助。具體操作時，按科室應得的提取數由科里造加班下鄉補助表或者費用支出票據由科里同志簽字，由主管副所長簽字后，最后由我簽字，科室的負責人才能將款領走�？剖邑撠熑税匆欢ǖ谋壤闷睂⒖铑I走后，按所里的要求是該加油加油，該就餐就餐，應該用于科里的正常的經費開支。結余的款參照以前的規定，可用于實際支出的下鄉補助。實際的下鄉補助沿襲以前防疫站的標準，但也沒有找到規定和標準。除此之外，科里結余的錢還可以用于延長工作日的補助，節假日補助，補助按照國家的有關規定執行，也按一定程序辦理。科里提取的返還款不可以用于私自發獎金。科里的負責人將提取到科里的返還款不允許再次進行分配。科里應該按科里實際造的表，并經同志們簽字后，報到所財務上的那個金額款項發。所里不允許科里虛報、多報加油、就餐、修車等支出費用，不允許科里以同志們領取加班補助、下鄉補助的名義，虛報、多報補助款。對于科室領取的返還款經實際開支后結余部分，由所財務統一管理，轉到下一年繼續由該科使用。所里沒有關于科室完成罰款、行政收費后按一定比例進行返還的文件、規定或者會議記錄，都是口頭講的�？评镓撠熑藳]有匯報過領取款后怎樣使用的問題。
3、證人謝XX證明，2006年任衛生監督所副所長至今，分管食品衛生監督工作。分管食品監督三個科室的日常具體工作，具體說來食品衛生監督就是對全縣食品衛生進行監督檢查。三個監督科與所里經費收支結算情況是食品監督科的人員從所財務室領取正式收費罰款票據，收錢之后交到財政核算中心指定賬戶，然后由所會計給這三個科室結算。具體是所里給每個科每年定18萬元基礎任務數，完成的按20%返還作為經費，超出部分按50%返還，用于星期日、節假日補助等。經費返還標準是經衛生監督所班子研究制定的，沒有形成正式文件，也沒有會議記錄，就開會給科里口頭宣布了，這樣做主要是為了解決所里工作人員工資缺口大的問題。發放返還款時先由科室把發票拿到財務室貼好，科室人員在發票上簽字，然后我簽字審核，最后由所長簽字會計把現金發給他們科室。返還款按規定當然是對科室發，除了節假日等加班補助對個人發。這三個監督科每年大概上交縣財政六七十萬元或七八十萬元。每年返還給三個監督科多少錢我不太清楚。對三個監督科提供給財務的經費票據不審核，我也沒法審核，他們只要按照應該返還給他們科的錢數提供票據就行。
4、證人劉X證明，2006年至2007年在衛生監督所食品監督二科工作，2008年至今在衛生監督所食品監督三科工作。在二科工作期間，科長是馮永進、李軍是會計負責開票收錢，我是專職司機，石全偉是監督員。
5、證人石XX證明，2006年在衛生監督所監督二科干監督員至今。在監督二科配合科長履行食品衛生監督工作，具體就是衛生監督，進行罰沒款征收，辦許可證收費等�？评锶藛T下鄉都是由李軍負責開票和收款，科里主要以罰款為主，沒有其他啥收入，開支也就是下鄉加油，有時科里同志自己吃點飯，下鄉加油和就餐都有由李軍付款。監督所里的領導給科室里內定的有罰款任務，多少我不知道。征收罰款任務完成后，所里給科里有一定比例的返還款，給個人沒有什么獎勵措施。所給科里每年3萬元的經費，用于下鄉加油、就餐等費用支出。我們科里報銷支出票據時一般都是科長拿著票讓我們科里所有的同志都簽上名字后，再到所財務上報銷的。2009年初的時候發過每人一筆500元，2009年年底的時候由科長發給我們每人大概4000元，不會超過4000元。這兩筆款科長造的有個表，我們簽的都有字。2008年我被抽到縣創建辦了，很少到單位監督科上班，
2008年我就領過一次9500元的下鄉補助，是年終時發的，我當時簽的有字。
6、證人王X證明，2006年至今在縣衛生監督所任專職司機。我科里下鄉都由李軍負責開票和收繳。平時下鄉加油和就餐都由李軍負責付款。監督所給我們科里定的有個罰款和征收任務，不是16萬就是18萬，給多少返還款不清楚。支出票據積累到一定的程度馮永進和李軍就拿著一些讓科里的五個人都簽上名字后，再到財務上報銷。我們的節假日沒有補助。2009年12月份發一個3000元，是補的10個月的工資，年底又發一個3000元，包括下鄉加班補助等，這個3000元包括一個2009年年底的500元，總共是通過科長發給我手中的就6000元錢。2008年底發獎金，加班補助共計9000元，
2010年科里和所里沒有給我發過加班或下鄉補助。
四、書證
1、被告人馮永進的戶籍證明及平輿縣衛生監督所證明馮永進，是衛生監督所二科科長，合格的衛生監督員。衛生監督員是2006年經我縣政府法制辦考試合格后發行政執法證。
2、平輿縣衛生監督所事業單位法人證書及平輿縣衛生監督所證明一份，平輿縣衛生監督所是平輿縣衛生局下屬二級機構，是行政事業全供單位，現有工作人員58人，實際編制20人，財政撥編制20人的經費。
3、平輿縣衛生監督所證明一份，平輿縣衛生監督所領導班子于2007年初商量并征求科主任及部分同志的意見，制定經濟收入任務，體檢費、樣品檢驗費、培訓費及罰沒收入等，其中馮永進監督二科任務18萬元，提取20%用于汽車加油維修、加班就餐等項支出，如超出部分按50%提取，用于科室人員下鄉補助，加班、節假日補助、辦公辦案經費，我所規定，加班、節假日補助按勞動法有關規定執行。2006年延用原防疫站的分配方案。
4、2008、2009年付款憑證各七份（復印件），會計陳艷華，領款人馮永進，付馮永進科所報費用七次，共領取2008度返還款91821.80元;2009年度分七次取返還款109366.5元。
5、工作手冊本一份、2008年補助記錄（復印件）、領條二份、補助表五份（均為復印件），證實科內領取返還款后進行為公開支的情況。
6、中國農業銀行股份有限公司平輿縣建設分理處存取款信息，馮永進有關的存取款記錄。
7、平輿縣人民檢察院搜查筆錄一份，搜查馮永進住所情況。
8、平輿縣人民檢察院情況說明一份及立案決定書，犯罪嫌疑人胥鄭平、李軍因涉嫌貪污犯罪于2010年7月15日被立案偵查，目前二人未到案，該案正在偵查之中。
9、平輿縣人民檢察院在案發后收取馮永進16000元的罰沒款的收據。
另辯護人當庭出示有馮永進2008年有為公支出費用16930元的票據和2009年為公支出費用13021元的票據。合議庭評議認為，馮永進是否用于了為公支出，該證據的來源是否合法無提供相關證據證實，暫不予采納。
本院認為，被告人馮永進身為衛生系統從事公務的人員，利用擔任平輿縣衛生監督所監督二科科長的職務之便，伙同他人侵吞公款58000元的行為已構成貪污罪。平輿縣人民檢察院的指控成立，本院予以支持。被告人及辯護人的辯解、辯護意見，經查，馮永進、李軍、胥鄭平在年終經過與科室全體人員算帳后，又私下將余款進行私分的行為，單位領導及科室內的其他人員并不知情，且有關財務帳目也已走平，故馮永進同他人具有隱瞞事實真相的行為和非法占有的目的，故該辯解、辯護意見不予采納。結合本案的事實及有關量刑情節，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三百八十二條、第三百八十三條第二項、第二十五條第一款、第六十四條之規定，判決如下：
一、被告人馮永進犯貪污罪，判處有期徒刑五年。
（刑期從判決執行之日起計算。判決執行以前先行羈押的，羈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即自2010年6月25日起至2015年6月24日止）
二、被告人馮永進違法反得28000元予以追繳，上繳國庫。
如不服本判決，可在接到判決書的第二日起十日內，通過本院或者直接向河南省駐馬店市中級人民法院提出上訴。書面上訴的，應當提交上訴狀正本一份，副本二份。
審判長 范 松
審判員 劉 鑫
審判員 劉宇飛
二O一O年十二月一日
書記員 劉艾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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